了电话。

等秦宝再次拨通,已经被拉黑了。

单一鸣出来见情况不对,正要询问是怎么回事,秦宝便说:“给我用一下你手机。”

单一鸣一手拿着冰水,一手拎着袋子,竟然犹豫了:“等一下……”

秦宝顾不得那么多,径自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。

屏幕亮起,两人都僵了一瞬。

壁纸是秦宝的睡脸,昨晚在飞机上拍的。

单一鸣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:“我,那个——”

秦宝:“密码。”

根本没心情问有的没的。

单一鸣说了:“159753。”

秦宝解锁后照着谢蕤的手机号拨过去,想要询问许家地址,但无论拨几次,谢蕤都不再接听。

他们又在启南待了一个小时,眼看登机时间接近,再待下去也毫无异议,这才重新赶到机场。回去的途中秦宝几乎没怎么说话,但也没有睡觉,只一直看着舷窗外的云层。

关于被设为壁纸的那张照片,两个人都没有提起。

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说什么他都会懂。”秦宝忽然道,“就算是很久不联系,再次见面也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,他是世界上另一个我。”

是有,且仅有的那么一个朋友。

“他不会和我绝交的,单一鸣,我觉得他只是太难过了。”

秦宝说。

“他答应要来做我的伴郎。”

单一鸣安慰道:“有时候人就是钻牛角尖,想自己静一静,或许明天他想通了,就会主动联系你了,你要给他点时间。而且,就算他暂时没办法来,伴郎还可以有别的人选。”

秦宝摇摇头:“伴郎不重要,我只是很担心他。”

高考失利,分手。

对许棠舟来说很严重,比他失业、被迫结婚还要惨。

下午六点,飞机落地首都。

单一鸣沉默地取了车,秦宝跨上后座,但这一次没有抱单一鸣的腰。

首都灯火璀璨,傍晚阳光的橘色调与天空的深蓝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冷暖对比,机车轰鸣着穿过喧闹车流,来到宁静的秦家住宅外。

秦宝摘了头盔交给单一鸣:“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,我待会儿要再试穿一次礼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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